但是向瑾觉得还是有些不妥,为了能够顺利的将那些货给尽快交完,向瑾想了一个法子,那就是找人帮着一起做,主要就是帮她做竹筒,这样她就能从做竹筒的人手里分出来,然后她就去组装钻头。
这样他们就能提高工作效率,一天做七八百套也不是问题,几天就能把那些货给交完。
可是要找这个人却不是那么简单,首先是得熟人,其次是这个人比较沉稳,不会将他们做的事情说出去。
可是该找谁呢?这弯头她认识的同龄人就那么几个,而且那几个她都不大放心,突然向瑾就想到了颜宸之前跟她打配合的时候无意间提到的她们家那几个亲戚。
对啊,她还有一个表哥跟一个表弟呢,她可以把他们叫过来帮忙啊?
于是回到家之后,向瑾就拐着弯的问向楠,“唉,向楠,你有多久没有见到大舅跟二舅家的那几个表哥表弟了?”
向楠正在做作业,写了一个错别字,正拿着一块橡皮擦使劲在那檫,“什么多久没见了?你有多久没见到了我就有多久没见到了。”
向瑾就是一嗫,嘿,死丫头,竟然跟她打起了机锋。
于是向瑾改变了决策,“向楠,你觉得他们那四兄弟之中谁最聪明?谁的性子最好?”
向楠就偏过头看她,“你问这个干吗?你又不是没见过他们,谁最聪明,谁性子最好,你又不是不知道,还来问我?”
向瑾就道,“我当然知道啊,只不过千种人千种看法嘛,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就是看你的看法跟我一不一致?”
向楠就在那儿想了一下就道,“嗨呀,你说他们哪个最聪明,我还真想不出来他们哪个最聪明,我感觉都差不多的吧。
只不过大表哥那个人不大爱说话,也不爱跟我们打闹,平时除了干活就是看书,倒是跟颜哥哥有些相像,不过他没得颜哥哥长的好看,也没得颜哥哥的成绩好。”
“你怎么就知道他没得颜宸的成绩好?”向瑾就好奇。
向楠就道,“我当然知道啊,他每回考七十几分,听说颜哥哥从小到大那得奖状都得了很多,每回考试都是全校的前几名,他们那全校可不止才三个班,一个年级都是七八个班呢,你说他的成绩能有颜哥哥的好么?”
向瑾对她的逻辑推理就点了点头,“说的没错,那应该是没得颜宸的成绩好。”
不过她还是从她的话中判断出了杨晖是一个比较沉稳的人,这就足够了。
然后就听到她又继续地对下面的那几个小萝卜评判道,“二表哥嘛就是话太多了,动不动就围着个人说个不停,这也说,那也说,就跟个炸了的竹筒子似的噼里啪啦的。
那杨旭呢又像个哑巴似的,整天都是不开腔不吱声的,你喊他一声呢他也只是‘嗯’的答应一声,过后依旧是啥子都不说,他们两个要是综合一下就好了,杨昭表哥少说一点,杨旭多说一点。
杨昕呢就是一个爱哭包,都七岁了,还动不动就哭,但是每回呢都是他最坏,老是整人家的东西,而且整坏了还不承认,动不动还骗是别人整的,所以我是一点都不喜欢跟他们玩儿。”
得,她一下子就都知道了她那两个舅舅家的小孩子都是什么性格的人了,于是她便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就好好的写作业吧?”
然后杨楠就看着她的背影道,“那我跟你的看法是不是一致呀?”
向瑾头也没回,“差不多吧。”
出到外面,向瑾就直问她外婆,“唉外婆,大表哥最近忙不?”
她外婆依旧在帮她锯着竹筒,“不忙,能有啥忙的?我们家包谷也还没有熟,家里也就你两个舅母养了一点夏蚕,他们几兄弟平时也就是去地里采摘些桑叶回来,其他的就是牛来了早上和下午赶出去放会儿牛。”
“那舅母们养了多少夏蚕啊?”向瑾就问。
“也没多少,就一人两张纸的蚕种。”
向瑾就在想两张纸的蚕种是多少,她没得概念,但是她也不好直白的问出来,毕竟她生在农村长在农村,像这种事情她应该是很懂的,因为她们家以前也是一年好几季的蚕都是养过的。
要是她那么冒然的问出来,她外婆还不把她当怪物一样的看。
前段时间她在外边扯草药,然后就听到有人在说这个夏蚕不好养,很容易就会养坏掉,于是她便取了一个这么折中的问法,“外婆,两个舅母他们家的夏蚕都还养的挺好的吧?”
她外婆嘴角就挂了笑,“还可以,昨天我跟你们大舅还问起过这事,说他们现在一天要采摘差不多将近四百斤的桑叶。”
四百斤的桑叶?向瑾依旧没概念,但是前段时间她们家卖过猪,于是就直接将那四百斤的桑叶和两头肥猪划了等号。
“那还是养的挺好的哈?”
她外婆就道,“这个说不清楚,只要不到最后就说不清楚,有人在捡老蚕的前两天都还把蚕养坏了呢,所以啊要上了树做成茧才算数。
之前呢,我是不同意他们养的,我想今年子让他们停一季的夏蚕,但是呢他们却说家里的开支大,一家两个孩子要上学,还有些个人情往来,还有家里的柴米油茶的,他们还想存点钱把那个房子给弄了。
所以,我也就懒得管他们了,随他们去,养得好呢,一张蚕种后面能摘四十公斤左右的茧子,按照春茧的价格十三块钱一斤,一个季度两张蚕他们也能创收个一千多两千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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