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得了林震南的许可后,捡起袈裟走向一旁的蜡烛,准备把辟邪剑谱烧掉。
然而林凡刚刚将袈裟放到火苗上,还未点燃时,一支暗器从房顶一角射了出来,打在烛火上,直接将之熄灭。
林凡淡淡一笑,大声道:“做了一路老鼠了,现在终于忍不住要出手了么?”
说后,扔下袈裟,拔出长剑,运起真气,纵身向房梁处刺去。
上面黑影一闪,一个矮小的黑袍道人飞蹿下来,直线向林凡扔下的辟邪剑谱而去,欲要夺了剑谱就跑。,正是余沧海。
见此,林凡微微一笑,落到房梁上后转身一道寒冰剑气劈出,一招‘白虹贯日’紧随其后,连人带剑向着余沧海的后方落去。
他料定这余沧海舍不得剑谱,一定会先去夺袈裟,再图逃跑。
果然余沧海落地后就抓起袈裟,正往后退,陷入了林凡的陷阱之中,为避开致命的‘白虹贯日’,不得不向前躲。
这一躲,让他刚抓起袈裟的左掌被寒冰剑气齐根斩断,落在地上时还抓着袈裟,却没有血液溅出。
伤口处的寒冰之气冻结了他的筋脉,还顺着手臂快速向体内侵蚀,霎时就到了上臂之处。
他见此大骇,心中一发狠,右手持剑一挥,把左臂齐根斩下,侧身翻滚一踢,将落在空中的左臂当做武器踢向林凡,滚向袈裟之处,右手抓起袈裟,趁机向边上一跃,破窗而出,逃走了。
林凡也不着急,余沧海的轻功肯定是不及自己的。
侧身躲过被踢过来的手臂,转头向一边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的林震南一家说了句:“我去追他。”
才顺着破窗追出去。
追到外面时,余沧海已经逃出了院子,不见踪影,见此马上使出金雁功腾空直起三丈高,凌空行走二十多丈向着血迹方向而去,一瞬间就到了余沧海的前方。
站立在地后,开口说道:“余沧海,林家已经将辟邪剑谱送给了我华山派,你为此迫害林震南一家的事我华山接下了,我还没去找你,你还想来夺辟邪剑谱?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命来练这功夫!”
对面的余沧海,停了脚步,自知逃不掉了,狠声说道:
“哼!假仁假义!你华山与我又有和差别,还不是想夺这辟邪剑谱,土匪行径?岳不群那伪君子能有你这样的徒弟,是我余沧海天运不足,废话少说!”然后纵身攻来。
林凡飞身一脚将他倒踢出去,然后射出手中长剑,给他个爽快。
但就在这时,巷内深处射出一道暗器将林凡的长剑在空中打歪,落在一旁,一个黑衣蒙面人飞身而出,提着余沧海就要走。
林凡怎么能让他走,提起真气,一套破玉拳直攻上去,那黑衣人并不使用手中长剑,不想暴露自己的剑法,转身一掌拍出。
拳掌相接,一寒一热两道真气在两人身边爆发。
林凡没想到此人武功极高,顿时感觉一股寒气顺着筋脉直入体内,冷冻逼人。
黑衣人也大吃一惊,没有想打林凡也拥有如此真气修为,并不好受,感觉浑身似火烧一般。
他知道自己怕是轻易不能取胜,于是退后一步撤回手掌,然后拔出长剑,划开余沧海胸外袍取出辟邪剑谱,一掌打在余沧海的额上。
转头看林凡一眼,飞身上到一旁的屋檐,几步之间就不见了踪影。
“大意了,居然是左冷禅!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怪不用剑,不想暴露身份,可惜我早已知道你的寒冰真气了”
“马德,我还是太飘了,为耍帅把剑射出去了,要不然怎么会吃如此大亏。”
林凡压下体内的寒气后,不敢追击,看着远去的黑衣人,心中泛起了惊涛骇浪。
这时候林震南一家三人才追到这边。
林震南感觉到四周温度跌落,忙向林凡看去,只见他眉毛上结着冰霜,整个人冒着寒气,吓得他赶快问道:“林少侠,你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林凡摇了摇手,“刚刚那人修为极强,我一时不妨受了伤,现在需要马上运功压制,你们不要让人靠近。”说后就地打坐运功。
林震南见他伤的严重,心中不住担忧,让林平之守在他的身旁,自己和夫人警视起四周来。
体内紫霞真气运转,半柱香后,林凡才压制住体内的寒气。
左冷禅的寒冰真气极其阴冷,以紫霞神功的阳性程度只能压制,却不能完全祛除。
这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的,在心中不住咆哮:“马德,这次吃大亏了,这寒冰真气怎么这么阴毒,如跗骨之蛆般,怎么逼也逼不出来!”
心中毫无办法,只能想着快点把福州这边的事情处理完,回到华山再说。
一睁开眼,林震南夫妇正在警惕的望着四周,
林平之则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他见林凡睁开了眼,激动的叫道:“爹,娘林少侠醒了。”
一旁的林震南忙看过来,见林凡已运功完毕,空气中也没了寒气,问道:“林少侠,感觉怎么样了?好了吗?”
林凡站起来摇头道:“我刚刚大意,中了寒冰真气,现在只能压制住,彻底解决还要等回到华山后再说。”
林震南惊道:“林少侠武功入神,这个黑衣人是谁?居然能把少侠伤到如此地步!”
林凡道:“若我猜的不错的话,抢走辟邪剑谱的这个人应该是左冷禅,这一手寒冰真气天下决计不会有第二个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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